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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歪曲的心境

第一章 歪曲的心境

这个世界本身就是错误的。

世界的随机性会带着未知事物降临,世界的敌人可以是任何事物或生物。

世界的救世主也跟敌人同一个性质,它拥有未知的精神攻击和物质上的强力,不过双方的故事曲折与枯燥,围绕少女与少年的故事。

你喜欢绘画吗?

新航路的开辟让世界连一个整体,西欧人航行在辽阔的太平洋上,开始他们的新征程。

澳大利亚的海岸线,有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女行走在沙滩地上,她攀爬悬崖来到上边的草原。

海风荡漾在广袤无垠的草原,远边停靠的木屋内散发着邪恶又深邃的气息,她打开溃烂的房门。

身穿灰色布衣的老人,无数的尸骨摆放在一旁,抽动的手臂奋笔疾书,而砚台里也只留下鲜红的血液。

“来干什么?”

年迈的男人猛然停下手中的羽毛笔,咳嗽几声,缓慢起立,对视于她。

“怎么说吧,土著人的生命用来制作你所谓的美学,敢不敢把你的作品给我。”

六十岁的他明白她想要夺取制造出的画册,但手无寸铁的情况跟个年轻人打架也不合实际,他决定妥协。

“需要什么吗?”

“你可能误会了点什么,”

紧接着。

“奶奶这是要给你发扬下你的作品,想想几百年的世界都在传颂你的故事,多新奇呀。”

老人转头后继续添加几笔墨水,把鲜血泼洒在边框上,转头递给白发少女。

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

少女嗤笑一声。

“因为你将成为这个世界的敌人,敢于颠覆世界的人类。”

少女的手刃划过他的头颅,记载独立画作的画册被外来入侵者夺取,最后连他的血液也沾满在自己的作品上。

少女把他的尸体埋在沙滩后,献上大陆最美的花朵,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,但作为让世界历程稍微有点坎坷的她选择这样的方式开始。

【序章 歪曲的心境】

早晨的天际泛起红紫的朝霞,大江上的大桥陆续走过行人,下起蒙蒙细雨。

树叶在微风的敦促下运动沉寂许久的身体,地铁的初次到站给上班的人群带来乏味。

蜘蛛举起虚弱的支臂又看向远边的朝阳,仿佛手中拥有了一切,直到它开始织网,开始属于自己的狩猎开始了。

剧院在聚光灯的聚焦下显出光芒万丈的光景,钢琴声回荡于此却未有观赏的观众,她们不是没来,只是时间还尚早。

在我们生活的城市间包括光明与黑暗,它们的存在无疑对人类产生巨大威胁,其中的灾难性在人类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博物馆里在今日的工作人员的努力下,今朝准备向群众展现本世纪最美丽的画作,出自日本画家——景石田一的诡异图画。

无数的尸骨存放在肮脏的画室间,鲜血在画板上早已凝结,此刻的警察才发现【歪曲的心境】是由人类的血液为引子而绘画。

画室总体表现冷色调的阴暗氛围,细心促使他们发现在书桌上一本笔记,里面完美描述着【歪曲的心境】这幅画的制作方式,这可能是对教义坚持到病态的画家。

“林队,陆瑶看来是有不知的侧面。”

“这个都市传说整谁呢。她叫陆瑶,也叫熏祢普律。”

当他阅览这几天博物馆的监控,细思极恐的地方竟是一人的行动在不同时期的不同,这种差距逐渐拉伸,以致众人认为陆瑶是人格分裂症患者。

陆瑶这位女子在几天前发生了什么事,也就只有探究身边的友人才能明白这件事情的由来。

熏祢普律被海林市的市民戏称为时隐时现的气泡。

这个都市传说不知何时起在坐落海边的繁华城市,人们也算是口口相传了几十年时间,但没有见过或者听闻她的事迹,如同时隐时现的泡影。

据说人们还给它一个具体的形象:性别不一、身穿白色的短袖、而裤子而是漆黑的长裤。

人们的普遍标准如同黑白双煞一般,但它的存在也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考究,这种被人们虚构的人物,最多也只是在漫展中大饱眼福。

“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?陆瑶还是熏祢普律?”

“熏祢普律……我需要的是变成人类。你们知道的精神位面有着许多不可控的物质存在,身为熏祢普律的身份就应该对抗——世界之敌,所以这件事已经不在你们的把控范围内。”

世界之敌名副其实就是能威胁世界的事物,也是熏祢普律的敌人。

……

梁雨从睡眠中苏醒而下床整理房间,穿好男生校服,拿好妈妈递给的早餐便来到附近地铁站。

在等待的片刻,他偶遇陆瑶的弟弟——陆奕行。

“梁哥哥,你好。”

梁雨处在高二的芳华时期,而陆奕行在高一,两人是较好的朋友。

“你姐姐怎么没来上学?”

“哦……姐姐她今天身体不适就没来上学。”

陆奕行五官端正,凭借他的样貌就看出他是个腼腆的男生。

两人在地铁上吃起各自家庭托付的早餐,下车并一起跟随同学们的步伐来到学院其中。

身处卧室的她有着靓丽的秀发和比大众好看些的美貌,不自觉蜷缩在面板里留在冷汗。

梦境的一副图画赫然挺立,处了这幅画就只剩死寂的黑暗场景。

俩位小女孩在眨眼之际在陆瑶的耳畔低语,好像在诉说某个故事。

“我们曾经都是神明的眷顾者,来博物馆跟我合作吧。”

她猛得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,这句沙哑的话语在脑海里不停回响,望见窗外的路人才平复自己焦灼的内心。

渐渐地,在反射光间呈现的镜像面前,她彻底坠落在自己的内心间。

梁雨来到教室里就听闻女生又在讨论熏祢普律的传说,他自己并不在意这种匪夷所思的故事,所以不愿相信有这类人的存在。

“你们知道昨天有人撞见熏祢普律了吗?”

“这也太扯了吧?”

“又是女生吗?”

班长余清泉在一旁与梁雨细听她们对都市传说的谈论。

双手握成圆圈将脑袋放置其中,欣玉林并不把话语听入耳中,而余清泉以身体为轮廓,这种窒息的压迫感隐藏不知何物。

拥有的直觉彻底排除普通人,她的视野内仅仅有位少女在面前站立,需要的时段绝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而是下午间余晖的笼罩。

一举一动全部收拢在欣玉林的视野,晚间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去,她独自在月光下发呆,裤兜间的刀刃藏秘许久。

“你的存在污染城市的空气,你不是原来的余班长吧……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
欣玉林告别打扫卫生的梁雨,余清泉面无表情,跟随在她的身后,或许两人都心知肚明自身的麻利手段,于是在寂寥无人的操场对峙。

“你的气息很不对呀,日渐的降临感已经感染到人群了吗?”

……

“同学们,明天组织下去博物馆参观,回来写观后感。”

班主任在晚间放学时告诉同学们的活动,但两人的交汇会让一人的期待付之东流,对两人而言,生死之间从来没有分界线。

欣玉林在月光之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既然身为被歪曲能力感染的人类,自然要敞开心扉战斗,但绝不是你们所想的怜悯与纵容。

她裤兜里的水果刀反射月光,头颅轻微低下,在双眼阴影内显出两点猩红,顺便配合上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
“我会毫不留情地取你性命……还会去追查制造这一切的敌人。”

月下的身影猛然从原地杀出一条血路,水果刀在血肉间摩擦,随着暗红与鲜红的血液交汇点滴,最完美的杀戮美景在月下瞬时完成。

欣玉林蹑手蹑脚地脱离血泊,矗立在眼前的尸体也该有自己的归宿,当转身准备处理喷溅沾染的血液时,她及时转头躲过随疾风前行的水果刀。

“还没咽气吗?”

余清泉的伤口迅速恢复,就如同前几秒安然无事的人,她的脸部极度扭曲为螺旋状,无脸的怪物让亢奋的欣玉林充满期待。

“歪曲的能力……我的确没掌握,但我愿意赌上空的陆瑶一次。”

在天台上凝视的陆瑶与她的视角相视于此,她从天空下坠落在操场,身穿校服的陆瑶让欣玉林给予新的目光。

徐清泉的身体在不明力量下无限拉伸,右手长达五尺,左手甚至达到七尺,况且无情散发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鸣叫,如同甲虫煽动翅膀的轻声。

陆瑶撞见眼前的怪物站在原地,转眼即逝。

怪物瞬时从一旁穿过她的身体……明确的目标可不是她想解决就能解决的。

它不过多行走几步,随着身体倒在地上,夜空中划过的头颅掉入血泊,血液喷涌,在繁星间化为猩红的油彩,喷溅声很轻巧,也很动听。

“我欣玉林还有被别人救的时候……这就交给局外人吧。”

欣玉林向她挥动手臂,示意明天再次相见。

她低头看向沾满血迹的左手,仅仅依靠手刀的威力便可削铁如泥,更不用说更轻柔的肉体。

打扫卫生后的梁雨无聊望月思考人生,急转直下发现在跑道间漫游的陆瑶,他连忙带上书包赶往楼下。

眼前的少女身穿蓝白色校服与白色短裙,五官端正并且有些姿色的少女虽然不能算美若天仙,但也是算顺眼的女生。

她的眼皮在恰到好处的中点,看上去懒散又傲慢,跟以前的她不像一个人。

“陆瑶,是你吗?”

“陆瑶……可能不是。”

她完全没有任何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印象,眼前的梁雨也是之所以如此陌生,少女早已不是昨日开朗的她。

“你知道世界之敌是谁吗?它好像是我的敌人……你是不是?”

她的脑海虽说是洁白的白纸,但其中却有个名字在内心中无比清晰,好似可以看见抚摸。

世界之敌这个名字可能是她的什么重要目标,所以才不自觉说出。

眨眼之际,她随着一股清风,消失在他的视野,竟是平白无故凭空消失。

他实在想不通陆瑶所说的世界之敌,细思极恐之间的瞬移才是最值得后怕,他只好带着无趣的疑虑,前往回家的路上揣摩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陆奕行刚打开房门即可被陆百万一个拥抱,姐姐牵着他的小手来到饭桌间跟老爸老妈共同享受晚餐,而对梁雨来说这件事越发扑朔迷离。

在登上地铁的时候,梁雨急切地打电话给陆瑶询问情况,那个身影说出的世界之敌让他贪婪地索取一切知识,他的疑心猛然勃发。

“陆瑶,你今天有出去吗?”

“出去?怎么会有呢?我不是说今天生病了吗?”

梁雨在郁闷之间关闭的通话,人格分裂或许是真的存在?但她的瞬移怎么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?

博物馆的施工已经完工一半,明天早上就能展开一次豪华而成功的画展,而他们并不清楚明天来临的学生会有怎么样的奇遇。

这个世界的夜晚不停流露人类无法窥见的力量,此刻的林云处在酒吧不禁喝起的酒水,最近没什么案子也只好来此地消磨时光。

他带着一瓶啤酒便离开酒吧,但不胜酒力的他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巷里。

好似五十岁的流浪汉看见酒瓶就立马抢去,不给他一丝机会反应。

“你这混蛋!”

林云想要动手,但看流浪汉一身行头如此邋遢,全是散发恶臭,他顿时了却攻击的决定。

颤颤巍巍虽然是他的行为动作,可身为人民警察的他最后跟他谈起精神层面的东西。

“恶魔……血液凝固的两个女孩……我们都会被欲望杀害……”

流浪汉喝干最后几滴酒后不停喃喃自语,林云此时并没有把他说的话当回事,独自扶靠着墙壁回到警局,受到了自己属下的抨击,不停给他灌水。

早晨的光芒照耀在关键三人的肩膀上,林云起身穿好制服并打开电视,本市的新闻栏目却总是播放“博物馆举行画展”的消息。

这种艺术家的著作跟工作没有任何利益可言。

陆瑶今天恢复健康也重新回到学生的岗位上,跟随着疑惑与不解并贯彻全身的梁雨前往学校,而在学校草地间沉寂许久的尸体终于受到慰问。

狰狞的双眼、扭曲的手臂、掉落草地的头颅,凝固的血块与满天的苍蝇,血腥味席卷整座校园。

在人群的统一慰问方式总是身体上的不适,站在最接近尸体的陆瑶彻底看得入神,她无意识感受到无情的残酷,不管眼前的事物是什么都如出一辙。

“这就是你最真实的面目,余清泉。”

……

“同学们,组织一下。”

在校门口的大道上有着一辆辆大客车,同学们陆陆续续上车后的欢声笑语,而陆瑶却望着窗外的风景相对惆怅,好像跟镜面的自己谈话一般恬静。

学校方面可以让学生们继续组织这次活动,况且可以把第一现场交给警察,当他们领略昨晚的监控后,一种无形的恐惧彻底把他们拉入深渊。

那个自己不停窃取身为人类的资料和生活习性,内心中镶嵌的名字不停震动心境里的记忆。

她的偶然间提取到同学正在谈论熏祢普律的传说,这个故事又那么诡异,怎么就不能借鉴这个名字。

熏祢普律会在人一生中最天真、最丑恶、最真实的时刻抛头露面。

它的使命是为了让人类走向正道而不至于毁灭,但始终想不明白自己要有什么行动,又或者诞生的秘密。

“最近挺邪乎的……总觉得这座城市变了个样。”

欣玉林从小有个不能算能力的能力,总觉在特定时间感到不安,能力的体现不仅在表明上,只在内心中冲击防御体系。

在无数的身影间,陆瑶偶遇拥有相同能力的欣玉林,两人互相发现对方的特征。

这可以陆瑶对她产生一个大概的特殊印象,往日看似亲密无间的同学,实则背地里可就为解决敌人而战斗。

景石田一

这个画家长期身处华国的目无人知晓,完成那幅【歪曲的心境】后还特意在本市举行画展。

虽然此等有重多个人隐私,很多无法考究,只不过他的那幅画可谓是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。

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穿上西装也多了几分神气,名人效应带来的第一个后果:满堂喝彩。

在这之前学生们可以欣赏墙壁上画作,欣玉林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所谓的艺术气息,而感触到有一双无形的双眼正在凝视每一个人。

这画其实耗资也不小、宽四米、长五米的壁画。

画的内容其实是一个无形的漩涡,由猩红般和无数淡黄的星星铸就,漩涡的中心两旁各有一位少女。

一位身穿漆黑连衣裙的少女有着哭丧脸,如同奈何桥上彼岸花般的咒怨。

另一位少女身穿洁白连衣裙,嘴角微微上扬便如同绽放的艳丽花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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